“猪杀了?”佛文德问道,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嗯,杀猪菜都特地送了一碗去大山村呢。”小徐忍着笑回道。
佛文德眼角抽搐,王大队长是真...老顽童啊!
“医院里那个没事吧?”
“没事,医生说气结于心,吐出来就好了。”
“行,告诉他们,一个抢粮、一个抢肉,平了,以后不能再打群架了!
再让他们一人写一份检讨上来!”佛文德坐下淡淡道。
当初抢粮的事情闹得全县皆知,当时的县长不作为,包庇大山村。
气得其中一户人家的儿子,拼了自己那条命带走了县长一家三口人。
也震慑了大山村这么多年,俩村子积恨已久,打一架总比闹出人命的要好。
之后没多久他就上任了,当年具体的事情他并不清楚,也不知领导班子怎么安抚的。
反正之后俩村村子就换了,之后就相安无事了好些年,口角是经常发生的,大山村告状也是经常的。
着实不明白,为什么大山村一直揪着小山村不放,明明他们抢粮在先。
佛文德摇摇头,叹了口气不再想。
这件事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大队长都不可思议,他都想好了怎么在县长和书记面前痛哭流涕告状、诉委屈的。
还打算自己明天上午就上县城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来着。
“怎么?没被骂还不舒服了?”会计斜睨他。
“嘿!说的什么话!”大队长不满的看着他。
“分肉!”会计转移话题,他不想被骂。
“老规矩按工分,骨头不分,留给村里的孤寡老人。”大队长瞪了他一眼,做出了安排。
吃过杀猪菜、八人领完肉就回了。
明天他们准备去徐锦家,是三家一起叮嘱了的。
上午看信时,家里又给了那位叔叔的家庭住址。
三人在脑子里搜了一下地图,欸,这不是锦姨家吗?
仔细想了许久许久,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说过那位叔叔是县委书记,她们下乡的村庄还是那位书记安排的呢!
又想起来上次小徐喊姨父喊得都是书记,这一碰,对上了!
“真巧啊!”李佩佩呐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