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感觉侯爷最近对姑娘不似以往那样亲密了。”
“男人无外乎如此,得到手的就不会再珍惜。”杨嬷嬷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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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桑眠按着规矩陪同容枝荔去给母亲和“大娘子”敬茶。
王氏心疼容枝荔昨夜独守空方,还没等人跪下就赶紧接过茶盏,李闻昭心里的气也消了,问她在俯兰阁可还习惯。
容枝荔都一一答了,让人挑不出错处。
“侯府人丁稀少,就盼着你能早些跟昭儿为李家开枝散叶,我也好早早享受天伦之乐。”
看桑眠神色淡淡,容枝荔唇边笑意微僵,心里泛起的羞涩荡然无存。
李闻昭都看在眼里,便有些不忍,趁着容枝荔和王氏走在前头,拉住桑眠。
“有事?”
“你对枝枝别这么冷淡。”他蹙眉。
“没必要,她一个新妇,婚宴上发生那样事情肯定心里会不安,你又不跟她洞房,再这么冷着个脸,不是诚心叫人看她笑话吗?”
桑眠看他。
原来他也不是不知道丈夫对妻子冷漠与视而不见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
“那不如,我今晚就跟容娘子把礼成了?”
“当然不行!”李闻昭恼怒,他还要再说另一件事,桑眠已干脆果决从他面前离开。
一行人到寿康居,老太太在榻上还没起来。
方嬷嬷说昨日她被气到,险些又发病,身子便虚了不少,今日就先不吃俯兰阁里新妇的茶了,让容枝荔等改日老太太身子利索些再来请安也不迟。
“不急于这一天半日的。”
“不,既然祖母身子不爽利,枝枝作为孙媳妇,更该留下侍疾才对。”容枝荔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