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种刚入学的新生,言望舒的待遇是独一份的。
不过,也就过了七天左右的时间,新生对言望舒的羡慕嫉妒恨,逐渐转变为了同情。
惨!太惨了!
言望舒被五个学院录取,由于上课时间有冲突,她不得不被单独拎出来开小灶。
其中最“关爱”她的,就是脾气不太好的明夫子和严厉的于夫子。
寅时四刻别人还在梦乡的时候,言望舒就被提起来练剑。
等到辰时,她去阵修学院上课,中午休息半个时辰,下午又去丹修学院。
酉时到戌时,其他学生都开始自由活动了,符修学院的宋墨书还要给言望舒开小灶,补她落下的课。
亥时初到子时四刻,别的学生都开始休息了,言望舒的院子里还时不时传来灵兽的哀嚎声。
没错,言望舒还在于夫子的监督下上御兽课,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那些灵兽死皮赖脸地想被契约。
在学院里打工的灵兽,休息的时间都比言望舒多。
有一天晚上,言行雨来给女儿上课,表情有点不对劲。
“于夫子,你有心事?”
言望舒怕自己以后会不经意间暴露言行雨的身份,所以她一个月之前就开始改变对阿爹的称呼了,好让自己习惯于夫子的叫法。
言行雨有些郁闷,“小舒,你说学院的夫子们为何要给我套麻袋?”
言望舒满头问号,夫子们为何会用套麻袋这么低级的路数?
“你没去问问明夫子?”
言行雨哼了一声,“他指不定要怎么笑话我呢!”
言望舒:“我明天帮你从其他夫子那里打听打听!”
言行雨不再纠结这件事情,而是换了个话题,“上课吧!”
言望舒:……
温馨的父女之情,转眼就要变成“残忍”的师生之情。
“于夫子,我入学几天了,没见到其他几位师兄师姐呢!”
言望舒说的其他几位师兄师姐,指的是神隐门的大师姐、三师兄和四师兄。
他们都在道远学院,就算是在高年级,到现在没见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