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追杀他们的神秘势力,也是这种组合。
江逾白祭出自己的碧江剑,池塘里的贯虹飞鱼都快涨死了。
房间里的言望舒听到外面剑削肉片的声音响了一夜。
第二天,言望舒再来到前院,发现院子里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都没留下。
只是,池塘里有几条鱼倒浮在水面上,肚子鼓鼓的,好像要生了一样。
言望舒看到等在院子里的江逾白,立马察觉到他的变化。
少了一份唯唯诺诺,多了一份坚毅。
江逾白冲言望舒挥了挥缠着绷带的左手。
“四师兄,你怎么了?”
江逾白坏笑:“我装的!你和哥哥都想杀胡元,母亲不许。我想假装被胡元刺伤,让母亲松口。”
言望舒随手把残留的真发撤了。
“四师兄,如果妖王真的在乎你的话,即便你不装这次她也不会放过胡元。”
江逾白不明白:“为什么?”
噔噔噔噔!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门外传来冀翔的声音。
“快,把这里围起来,不许放过任何一个刺客。”
“把那些睡着的蠢货都叫醒,送回军营,各打五十雷鞭。”
砰的一声!
大门被撞开,江逾燃满脸急切地闯进来。
“舒舒,小白,你们没事吧?”
看到睡眼惺忪的言望舒,以及略有疲惫却精神奕奕的江逾白,江逾燃愣了一下。
他扫视四周,看到院子干干净净,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言望舒似笑非笑地盯着江逾燃:“怎么了?”
江逾燃尴尬道:“我听人说昨晚有刺客,以为你们出事了!”
言望舒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没有啊,昨天我睡得可好了!四哥,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江逾白不明白言望舒为什么要撒谎,但也附和说:“我一直在院子里喂鱼,没听到什么响动!”
江逾燃显然是不太相信,盯着弟弟左手问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从江逾燃的反应来看,言望舒猜测他早就知道昨晚刺客会来,派来的守卫只是做做样子。
看来他是真的很想胡元死,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