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傀儡，言望舒就能如此戏弄她，伤害她，一次次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言望舒该死！岑修远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魏怜月气得全身发抖，像是随时都能晕过去。

附近的皇极宗弟子都被她吓到，纷纷后退。

无空瞪大眼睛扯了扯沈毅的袖子，说了简短的几个字。

沈毅纳闷他为何不唠叨了，就把耳朵里的棉塞取下：“大师，你刚刚说了什么？”

无空：……

“我问你能做到吗？沈道友，你要是能做到你就跟我说，要是做不到……”

沈毅默默地把耳塞戴了回去。

云起时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知道言望舒他们几个厉害，却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种程度。

边城自豪道：“怎么样，我大师兄和两个师妹厉害吧！当然，最厉害的还是我小师妹……”

云起时用力地点点头：“真厉害！边道友，你也露一手让我见识一下！”

边城：……

你要是不提这茬，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封于珛仿佛预料到这个场面一般，阴毒地笑了。

“哼，如此耗费灵力的招数，我看你们还能用几次！”

“以我之意，命令众蛊。一往无前，誓死不退！”

被蛊虫控制的鲛人，双眼通红地大喊着“誓死不退”，他的手下也跟着大喊“誓死不退”。

这气吞山河的豪迈，重新激发鲛人族的士气。

原先想打退堂鼓的鲛人，重新被激起战意，又视死如归往前冲。

封于珛看着超新振作起来的鲛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就是打算先让鲛人去当炮灰，等宗门弟子尤其是言望舒的灵力耗尽，他再使出底牌。

封于珛的的算盘珠子都崩到了言望舒的脸上。

只可惜，言望舒打算把他的如意算盘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