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于珛想了一下：“有，不过需要你纡尊降贵！”

封于珛说得客气，但语气全是嘲讽。

长鱼娇再一次想打人。

鲛人族的第一次进攻以失败告终，暂时退回海里。

*

言望舒、秦无弦带着一些人守南方，鲛人族的声势最大，死的鲛人也最多。

叶知秋和袁湘玉带着一些人守在中间，没有遇到大规模的进攻，只有打头阵的一些鲛人被杀。

冷星河、边城和云起时守在北边，也只见到一些鲛人的尸体浮上来。

守在其他地段的人，除了听见歌声，根本就没有人见过鲛人族。

言望舒得知鲛人族撤退以后，带着石榴给她吹的防护泡跳进水里，去捡那些遗落的鲛珠。

一个人捡实在太慢，言望舒想到一个帮手。

她用神识问贯虹飞鱼王：“鱼王，你是淡水鱼，在海里能活吗？”

鱼王得意洋洋：“你忘了，在龙心秘境的时候，我们的外表几乎可以算是刀枪不入了。区区海水而已，我们在里面也是如鱼得水。”

言望舒：如鱼得水四个字……用的还真是妙。

“行吧，我先把你们放出来试试，不行的话别勉强！”

秘境空间里的所有贯虹飞鱼涌入咸水河。

鱼王拖着保护言望舒的鼻涕泡边往前游，边指挥手下收集鲛珠，很快就把所有的鲛珠都收集起来。

言望舒给每条鱼分了一颗鲛珠，把它们送回秘境空间。

她自己坐在鼻涕泡里，慢悠悠地往水面浮去。

言望舒刚刚从水里冒出来，岸上就传来一个贪婪的声音：“这么多鲛人的尸体，肯定有不少鲛珠吧！”

刚刚杀鲛人的时候不在，这会想来捡漏，净想好事。

言望舒还没开骂，就听到叶知秋冷漠的声音：“老东西，你不配知道！”

言望舒点点头，幸好五师姐骂人的时候不嘴瓢。

不光是冯河和魏怜月眼馋鲛珠，当初那些口出狂言的修士，听到动静也纷纷峡谷边奔来，对着鲛人的尸体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