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望舒问那些人：“你们亲眼见到他们是被骷髅兵杀死的吗？”

刚刚点头的人都沉默了，他们遇到了骷髅兵，就下意识认为那些人都死在骷髅兵手里。

可现在想想，骷髅兵虽然数量多，但杀伤力不足，照道理不该死那么多人。

此时，一只黑漆漆的鸟停在不远的地方，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鸟眼的那端，连的一面投影镜，镜子面前坐着死而复生的封于珛。

他看着笼子里的魏宝怜，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言望舒杀封于珛的时候，后者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肉身被毁的痛苦。

他一睁眼，发现自己又活了过来，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但他知道，并不是噩梦，因为他现在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那股恼人的臭味也消失了。

没想到，自己真的是傀儡！

封于珛嘴角露出讽刺的微笑，眼神阴冷至极。

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醒了？”

有人进来，封于珛警惕地看着来人。

确切的说，来的不能算是人，因为她长着一条鱼尾巴。

“你是鲛人？这是哪里？为何我会在这里醒来？”

鲛人恭敬答话：“这里是南海的水晶宫，鲛人族的地盘！”

最后一个问题，她没有回答。

封于珛问她：“这里为何有投影镜？”

婢女的态度更恭谨了：“主人说让你看一下废物是怎么死的，以后引以为戒！”

“你说的主人是谁？”

婢女又不说话了。

封于珛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直接杀了婢女，挖出她的心脏。

妖兽的心他吃多了，却还没尝过人鱼的心，不知道是不是会更美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