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还在以哭泣的频率在不断抖动,一看就是在哭。
而且她的有个耳朵还被包扎好了,包扎她耳朵的白纱布上还沁出了不少血迹,一看她的耳朵就是才受伤不久。
陈晓韵和阿桃盯着那人仔细看了看,就发现她是刚才被抢了耳环的那个年轻女人。
陈晓韵和阿桃本来不想管闲事的,不过陈晓韵见那年轻女人几米外的一个小巷子门口,有个男人一脸猥琐的在盯着那年轻女人。
那个盯着年轻女人的猥琐男人旁边,还有个先前抢劫这年轻女人的同伙壮汉。
一看那壮汉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打好主意,陈晓韵严重怀疑他是在等待机会报复这年轻女人。
这出门在外,谁都有遇到难处需要帮助的时候,看到年轻女人有危险能帮,不去帮帮她,陈晓韵和阿桃都做不到。
陈晓韵就立马带着阿桃大摇大摆的走到年轻女人面前,陈晓韵蹲下伸手戳了戳年轻女人的肩膀,低声问:“喂!”
“你还好吧?”
年轻女人闻声抬头,一看是两个陌生的村姑,看着陈晓韵眼里的关心,陈斛香泪眼朦胧的摇头,声音沙哑哽咽的道:“我没事!”
“我就是遇到点事情,我要坐在这里缓解缓解我的情绪。”
陈晓韵听着陈斛香这一口外地帝都的口音,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人也挺有礼貌的,便道:“你是外地人吧?”
“我听你说话的口音是帝都的,你长得好看,皮肤也好,穿着更是好,你这样一个人年轻漂亮的大美人在大街上逛,很危险的,我们刚才都看到你的耳环被抢了。”
“你来这里是投奔亲戚,还是和家人朋友来玩的啊?
要不你还是快去公安局,然后通知你家人朋友去公安局接你吧,那样安全点,不然你要是碰到人贩子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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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普通话帝都口音太重了,这边很多人会听不懂你说的话的,到时候你求救,别人都可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要不是在帝都呆过一段时间,我都听不懂你说的话。”
不知道陈晓韵说的那一句话触动到了陈斛香,陈斛香一下就绷不住了,眼泪哗哗哗的流着,哭着道:“我是从帝都来的,我是被我未婚夫丢下的,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未婚夫老家在这里,他带我来这里是要带我去看他老家的爷爷奶奶的。
他爷爷奶奶做饭,是用刚给他一个侄儿洗了满是粑粑的裤子的盆拿来洗菜的,用刚洗了满是粑粑的裤子的盆洗菜就算了,菜他们还没有好好洗,就那么冲一下。
菜底部我都看到上面还有大粪,小虫子,她们就把菜下锅了,锅碗瓢盆上也全是厚厚的污垢,特别的脏。”
“我未婚夫爷爷奶奶做的饭实在是太脏了,碗筷也太脏,我不吃饭,我未婚夫就说矫情,还说我看不起他爷爷奶奶。
他爷爷奶奶也说不干不净,吃了不生病,还说乡下人都是他们那样的,我不吃饭,就是我不待见嫌弃他们。”
“我以前也去过乡下,我知道乡下穷和不干净是两回事,乡下人也很少像他们那样脏的,我还是头一次见人菜里有肉眼可见的大粪都不洗掉就煮。”
“我和我未婚夫他们吵了一架后,我未婚夫爷爷奶奶就让我滚,我就一个人坐着牛车跑来了这大街上。”
“我身上的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了,去公安局,除了我未婚夫,我不知道喊谁来接我,通果市我家没别的亲戚。
让我未婚夫来接我,我情愿流落大街,我真是受够他了,明知道我爱干净,还硬要让我吃沾着大粪的菜,他真是太过分了。”
陈斛香像倒豆子一样,哭着一股脑的把自己的遭遇全给陈晓韵说了。
陈晓韵听着陈斛香的描述,嘴角抽了抽,心里明白怕是她未婚夫爷爷奶奶给她的下马威。
不然谁家待客,菜上有大粪都不洗掉的,还强迫客人吃带大粪的食物,这也忒埋汰人了,听着就恶心。
陈晓韵立马道:“这样啊!那要不你跟着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