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蓉妈妈的老女人听后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伸出脚在他的身上狠狠踹了几下。

“你疼？你还知道疼啊，知道疼你为什么不听话，啊？为什么不听话！”

“今日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野种，你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

她又是掐又是踹，又是扇耳光的，“你还哭，不许哭，再哭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小常莹毕竟是青楼这种地方长大的，虽说年龄小，但起码早已学会了只要遇到事就能立马认错道歉。

“我错了蓉妈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去找娘亲了，蓉妈妈，我真的不敢了……”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身子骨本就柔弱，被对方这么毒打一顿，他蜷缩在地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蓉妈妈见打得差不多了，她这才直起腰身冷哼道：“若不是看在你娘亲还是本店花魁的份上，能给我捞到钱，你当真以为我会留你一个病秧子在这里吗？”

“虽说你这爹乱的不知道是哪位，但起码你的样貌的确是随你娘那天生让人怜爱的狐媚相了。”

女人眼里满是算计的精光，她忽然笑道：“其实病秧子也没什么，等再过个两年，你也就能跟着那些哥哥们一起接客了，等你帮我赚了钱，自然会有你的好日子过～”

那时的小常莹哪里能明白对方口中的接客是什么意思。

对方说完后，他还以为再过两年，蓉妈妈就可以让他去打工赚钱了呢。

小男孩儿躺在地上哽咽着声音说道：“谢谢蓉妈妈，以后我一定会努力接客赚钱的！”

蓉妈妈很是满意对方的这个反应，“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看着对方在地上难受地不停抽搐，宋知礼只气自己不能伸手去帮帮对方。

刚才那个老女人打常莹的时候，他有好多次都想挡在对方的面前去阻止。

可最终他的身体都没有办法碰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羽千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一脸宠溺地说道：“傻瓜，这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你自然无法去改变他的结局。”

宋知礼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让他亲眼看着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受欺负，他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蓉妈妈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就有一个少年模样的男生朝这边跑了过来。

“等等，前面那个老女人，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