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茜点头,“俊哥已经和家里说了,两边老人已经在来的路上,届时俊哥也有个帮着换手的人,从昨晚熬到现在,他也累得很了”。
姜雪绒回想起袁俊的低气压,心里免不了漫上担心,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可以通过哭或者其他方式来发泄情绪,大多是积压在心底。
她来了这么半天,没听他说过一句话,想必还在艰难的做心理建设。男女思维本来就存在差异,他若是迟迟走不出来,调整不好,势必会影响到陆晓茜这里,走之前再和他说一下吧。
心里想着,她把重心拉回到陆晓茜身上,“医生有没有说多久能出院?有没有想好坐月子去哪坐?”
“还要两三天吧,出院我爸直接接我回家”。
姜雪绒点头,“在自己家熟悉些,有利于你恢复,俊哥过去陪你就是,就是距离远了,我们不好时时过来看你”。
“没事,等我坐完月子回来又是一条好汉”,不知是不是为了宽朋友的心,陆晓茜恢复了几分生气。
没坐一会儿,陆晓茜的爸妈就到了,见到病床上的女儿,满眼都是心疼。
姜雪绒把空间留给他们,和陆晓茜打了招呼说明天再来便退出房外。但她没走,在门口等着去复印资料的袁俊。
和袁俊聊了几句,基本都是她在说,袁俊表情淡淡的,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反驳。
“俊哥,你现在是茜姐最大的精神支柱,度过这个难关,一切会否极泰来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姜雪绒告辞走了。
袁俊麻木地进入病房,麻木地听着陆晓茜父母的第二轮声讨。
他们责怪他没有履行好丈夫和爸爸的责任,对怀孕的陆晓茜疏于照顾,既没赚到钱,又让八个多月的孩子无端端说没就没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