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继续道:“但施行过程中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太强硬,这件事不急,要慢慢办。”
马怀中心知肚明,陶振现在还只是暂代,不能真的放开手脚,现在只是要他去做一些前期工作,马怀中点头哈腰:“您放心,我就是您的一条狗啊,您让我什么时候叫我就什么时候叫,您让我趴着我绝不敢站着。”
陶振看着面前的马怀中,他知道马怀中这些行为非常假非常夸张,但不得不说,这种被人恭维的滋味还真不错,果然,人是要有权有势的。
马怀中看陶振今天高兴,便逮住机会:“您给我这么大恩惠,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了,今晚我安排,还请您务必赏光。”
陶振还在那边作势推脱:“唉,不要搞这套。”
其实他心里早就想去放松一下了,连续多年高压生活,已经让他苦不堪言,如今已经胜利在望,自己享受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啊。
但他的身份不允许他亲自去联系这些地方,别人又 信不过,只有马怀中说出口他还能应承一二,这两个人谁不知道谁啊。
晚上,陶振先是给金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要加班,金麦自然又是絮叨 不停:“也没见你挣几个钱,一天到晚的不着家,你是要住在办公室的吧,行啊,我给你把铺盖送去,还省的你来回跑啦,这个家是什么,就是旅店......”
陶振皱起了眉,他也不能断然挂掉电话,那样金麦就会连续电话轰炸,更让人头疼。
放在远处的手机里一直传来金麦聒噪的声音,这样大约过了五分钟,陶振听见一连串的:“喂?!喂?!你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
这对于陶振来说是一个时间节点,这个时候出声最合适,于是他重新把电话放到耳朵边,语气中全是无奈:“我也没办法,工作太多,现在侯忻农又不在,好多大事情上还是要我做主,家里就辛苦了你嘛。”
金麦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有良心,知道我家里就靠我自己一个人忙活,力气嘛却是不出一点的,我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老滑头!”
说完,金麦自顾自的挂了电话,陶振有些生气的把手机扔摔在桌上,他对自己这个岳父可以说是怨声载道,一开始他拿着老人的钱打点上下,心里对他是很感激的,可是随着金麦总是拿这些事情来邀功,陶振心里那些感激早就被一点点的磨没了,他现在就是想从哪能再弄点进项,把岳父一家的钱连本带息一起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