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说出来:“难道,奇叔也是蝶骨的人?”
对于外祖母的身份,以及九王爷跟苏氏的关系,其实秦荽也没有太多的触动,反而是先生的身份让她情绪激荡,不能静下来细想。
所以,基本不打扰萧辰煜的她,也忍不住将人喊了回来。
“王爷瞒了我很多事,他不说,我也问不出来,只不过,应该这些事跟我们没有太多影响。”
秦荽说完,想了想,又说:“你说,他真心是想要利用我们来帮垚香?”
萧辰煜也不敢随便做出揣测,摇着头道:“你我能有什么帮她的?即便是钱财,我们也不多啊,要说权势,更是没有帮得上忙的,更不要说人脉关系了。”
秦荽总觉得这后面有着她看不清的东西,扰得人心神不宁,烦躁不已。
她看着萧辰煜,突然灵光一闪:“垚香未曾成亲,如果老王爷去世,外有杜家、上有太后和皇上、内还有两个宗亲家过继来的继子,她的处境,可想而知。”
萧辰煜听着分析,也跟着眼前一亮:“是的,她将会是孤立无援!”
秦荽点头,又道:“但是,如果你能在朝堂站稳脚跟,那便是垚香的一个助力。”
萧辰煜摇头叹息:“八字没一撇,谈这些早着呢,何况,如果我们跟九王府走得近了,我怕是官职无望了。更别想留在京城。”
“我听说过一件事,不晓得是不是真的。”秦荽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前世在醉红楼听客人的闲聊。
具体的记不清,大概是,当今太后把持后宫不说,还和杜家把持着朝堂,不然,杜家为何能一手遮天?
可这天下是皇上的,他真的能这般容忍太后和杜家?
她将这些想法告诉了萧辰煜,又从头开始梳理高公公在郸城和淇江县的所作所为。
秦荽说道:“他一个公公,敢在郸城以及下面的县城耀武扬威,搜罗各种奇珍异宝、金银珠宝不计其数,那么其他地方的人呢?还会是省油的灯?”
要不是高公公出了事,闹得人尽皆知,关于太后借寿诞搜刮财物的事儿,也没有这般被摆在台面上。
只有爆出来,大家才发现,原来,数目如此巨大。
一个老太后,要这么多银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