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为何,卢镶银就是觉得秦荽一定是那种很难打动她内心的女人,她对人的和善都是假面具,甚至是懒得伪装的那种。
交接的事情还是很快的,毕竟,秦荽在银钱上大方,卢镶银也急着交出铺子。
秦荽一边安排人去处理房契的事,一边问卢镶银:“你回去告诉你小叔,自此后,这个铺子是‘启香’的了,他如果再来铺子里闹,被我们守门的人揍了,我们可不负责医药费。”
卢镶银一听,眼珠子转了转,这才应承下来。
又说:“我来做工的事儿,太太你看如何了?”
秦荽想了想,道:“你先过完这个年,然后跟着掌柜的学学我们的规矩,然后我会看你的情况安排事情。”
“好的,正好,我要将家务事安排好。”
听闻此话,秦荽抬起头,说道:“嗯,你小叔的事尽早解决,莫要留下无穷后患。”
“太太,你给我出出主意好吧,我铺子是卖掉了,可家里的老宅子是无论如何不能卖的,可小叔和小婶就住在家里不走,你说,如果是你的话,该如何将他们请出去?”
秦荽看着卢镶银,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挑了挑眉:“只要够狠,方法多的是。不过,如果你这点儿事都处理不好,我怕是也很难将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负责。所以,你去好好处理家务事吧。我也想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卢镶银仔细琢磨了秦荽的话,又忍不住看秦荽的眼睛,但是,他二十几岁的人,却看不透这个年轻女人的眼神,简直有种白活了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