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喜其实还有些事没有说完,那就是更加难堪、恶心、龌龊的事儿了。刘喜觉得也没有必要告诉秦荽。
秦荽一家人开始做去京城的准备,只可惜,赵公公的事太大,整个淇江县都严查,现在离开是不可能的事儿。
这两天青古总是爱走神,青粲偷偷告诉秦荽,青古想家了。
青古家离淇江县不远,马车也就两个时辰。
既然现在走不了,秦荽便让青古先回去瞧瞧家里。
青古感激不已,回去收拾包裹,青粲跟了进来,将一个荷包给她:“这是太太给你的,里面有二十两银子,你拿回去交给你家里人吧。”
青古接过荷包,抿了抿唇,没有多说,将荷包放进包裹里的衣裳中间包好。
青粲坐在床沿,帮忙叠衣裳,随后觑了一眼沉默的青古,问:“其实,你要是舍不得家里人,找太太赎身回家,太太肯定允许的。”
“你要离开嫁人,我再离开,太太身边该没人用了。”青古抬起头对青粲笑了笑,又低下头收拾东西,道:“我这辈子不嫁人,也不离开太太。这次回去见一见家里人,以后就死心塌地跟着太太。”
青粲咬了咬下唇,眼里有点儿不甘心,又好像是些迟疑或者别的情绪。
“你到了我这个年龄,总是想着嫁人的。”青粲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离开青古,想了想,试探着问:“你,你是不是想做二爷的姨娘?”
青古眉头一皱,将手里的衣裳往包裹里用力一扔,气得胸脯连连起伏:“青粲姐姐,我们姐妹一场,又感念你以前曾经帮过我,所以,今儿这话我当没听见,还望姐姐以后慎言,千万莫要再说这样的话。
否则,若是传到太太耳朵里,岂止是我没有脸做人,只怕姐姐的婚事也要有波折。”
其实,话一出口,青粲就知道失言了,又见青古说的如此重,更是羞愧难当,但还是跟着道歉,又哄了好一阵才算是将此事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