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越乱,才有可能获得利益。而秦荽想要的是巨大的利益。
她将要对抗的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不可能等她慢慢积累财富和人脉。
人脉不可能立刻得到,但是,人脉也可以用银子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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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谈感情的关系并不牢固,反而是利益才能使人关系更紧密。
奇叔当天就离开了,先去了郸城,在第二天天未亮的时候就回来了,睡了一阵儿,又开始带着徒弟们练功。
郸城当天炸了锅,可淇江县还不知晓,依然表面风平浪静。
县衙的事密不透风,外面的人只知道县衙前晚着了火,而且很快就熄灭了。
当夜,奇叔出去了一趟,然后悄然回来。
只不过,他从院墙里翻进来时,见孙冀飞坐在院子里喝酒。
显然,他在等奇叔。
“你受伤了?”孙冀飞淡淡地问。
奇叔走了过去,坐下拿起酒壶仰头喝了几大口,然后将剩余的酒悉数淋在胳膊上的外翻的皮肉上。
他的面色未变,只不过,月色下,能看清他的胳膊下意识抖了抖。
孙冀飞站起身,接过酒壶放在桌上,一言不发扯着奇叔的胳膊朝屋里走。
“坐下,我来帮你处理!”孙冀飞将奇叔按在椅子上,转身去拿医药箱,里面多是跌打和刀剑伤药。
“你不是说在这里过平静安宁的日子?可这样夜夜外出,还弄得一身伤,你说说看,这哪里平静、哪有安宁了?”
“哈哈哈,没办法,事儿遇上了,总要想法子解决。再说,平静安宁的日子也是相对以前我们的日子,但人生在世,哪有绝对的平静和安宁?那些所谓的平静安宁,不过是给别人看的罢了。”
孙冀飞沉默了,有人的地方,就自然会有纷争,他以前也接过不少大户人家的隐私活儿,都是些上不台面又匪夷所思的事。总之,看起来富贵的大户人家,其实,内里更加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