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只想说,并不需要秦荽的回答。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爷奶说他们得病死了。我很小,不懂事呢,没有爹娘有什么关系呢?”
后来,爷奶也死了。
林氏跟着叔叔小婶一起生活,那时候,她已经知道没有爹娘的日子难熬了。
“我十五岁就跟了他,快五年了。他上任都带上我,我还以为我是最受宠的。结果,还不是抵不过一个太监的一句玩笑话。”
这样的绿帽子也肯戴,简直不是个男人。
林氏没有生孩子,因为太太不准,悄悄给她喂了永远不能有孕的药。她后来知道了,大闹了一场,他劝她,说没有孩子更好,正好能全心依靠他。
他还保证以后都会对她好,一辈子好。
年轻的林氏信了,也不闹了。
此时的林氏心如死灰,将秦荽当成了唯一能说话的对象,像是倒垃圾一样,将她平淡又痛苦的人生说了一遍。
“多谢你,秦荽,多谢你肯出来陪我说说话。我现在好多了!”林氏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虚假面容,又从袖口取出一个本子放在矮几上。
“这个,我想你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