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荽靠在萧辰煜的怀里睡不着。
“先生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我有时候也奇怪,以先生的才华和学识,为何甘愿在这样的小地方给我一个小丫头授课,还一呆就是十几年?”
萧辰煜的手指头在妻子的肩膀上轻轻摩挲,嘴里说道:“他是奇人,他的所思、所想、所做就不是我们能猜到的。”
“你又没有见过他,怎么就知道他是奇人了?”秦荽扭头看了眼萧辰煜,好奇他为何这样说。要知道,秦荽在今天没有看见奇叔之前,她从未想过先生究竟是何人这样的问题。
前世,她眼中的先生和奇叔都是普通人,重生回来,也并未见过先生和奇叔,自然没有多想。
可有了阅历的秦荽在今天第一眼看见奇叔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不同。至少,她看出奇叔非常税利,非常敏锐,看人的眼神深邃且沉稳。
怎么说呢,就好像一把没有出鞘的利刃,看不出有多锋利,但绝对不是善茬。
“你看奇叔像是寻常仆人吗?”萧辰煜更是一针见血,从奇叔身上想到先生不是寻常人:“奇叔这样的人,能心甘情愿跟着你家先生在富水镇那样的地方隐居?”
对了,就是隐居。
先生很像是在秦荽家里隐居,他们住在秦荽家的后院里,极少出门,所以,整个富水镇知道他们的存在的人极少。
秦荽忍不住坐起身,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萧辰煜:“你说奇叔究竟是什么人?我先生是不是什么老王爷啊,退下来的大官儿什么的?”
“冷,快躺下盖好被子,你怎么怀了孕后,越来越像个孩子?”将秦荽拉入被窝后,萧辰煜才看着帐顶,幽幽吐出一句话:“明天问问奇叔便知晓了,不过,只怕不该说的,我们也不可能从奇叔嘴里知道一星半点。但是......”
“嗯?”秦荽扭头疑惑。
“但是,蝶骨的事,奇叔说不定知道些。还有,家里有了奇叔,咱们也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