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后边的人发现了秦荽夫妻,疑惑地问了他们是谁?
秦荽和萧辰煜没有说话,恰在此时,屋门开了,四太太在秦瑶的搀扶下来走了出来。
她站在屋檐下望着众人:“都散了,站这里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真要是想尽孝,就好好回屋里替你们父亲多抄几遍佛经,多吃几顿素食岂不是更有诚意?”
那个问秦荽是谁的少年低声嘀咕:“哼,看样子是连饭食都要克扣了,真是小气得很。都说秦荽昨儿见了父亲就拿走了一个匣子,说不定父亲的财物都没有了。”
秦荽眉头一皱,身边的萧辰煜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她跟着自己先离开。
昨天秦雄飞确实给了匣子,里面的确有二千两银票,但其实最重要的是那封信,只不过,秦荽怕影响情绪,并未打开来看,而是仔细收了起来。
因为鲁老爷的商船要出发了,秦荽将昨日两千两银票和自己身上所带的银票通通给了鲁老爷,托鲁老爷的商队帮忙带一批香料回来。
可昨儿拿着匣子出来的事,只有太太和秦瑶,以及路上遇到几个下人,只是看来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四太太的目光穿过所有人,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秦荽和萧辰煜的身上,眼底有一丝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秦荽微微扬起下巴隔着人群和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一丝笑意,倒是让四太太有些琢磨不透。
拨开人群,秦荽走了过去,萧辰煜也跟着走在身边。
“太太,我无意间听了一件关于太太的事。我是个年轻不懂事的,被吓得不轻,又觉得大概是谣传,可......”
她顿了顿,将四太太的心提了起来,才又凝眉道:“可都说无风不起浪,这谣言究竟因何而起还不得而知,不过,大家谁关心事情的真相如何呢?不都是更关心结果是否让人满意吗?”
秦四太太觉得秦荽是个威胁,这个感觉第一次如此强烈。
不止是威胁,还是个让人无比恶心的恶魔,她当初怎么只想着要除掉苏氏?
此时的四太太后悔莫及,她不该搞什么迂回之术,去找什么尼姑说什么命硬之类的话;她就该花了银子请蝶骨的人将这对母女处置而后快才是。
秦荽上前两步,虽然是抬头看着台阶上的秦四太太,可气势一点不输于她。
“可要我当面说出来,关于那件听来的秘闻?”秦荽笑着说,只是眼神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