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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惊吓过后出声:“小叔?”
另外两人听了大松一口气,皱着眉问:“萧辰煜,你杵在这里作甚?想吓死人吗?”
此时天色并未亮,四周还是黑黢黢的,不过,小道两旁有灯笼照亮,倒不至于看不清人和路。
“萧瀚扬,你昨夜去做什么了?”萧辰煜走近了些,不等萧瀚扬支吾解释,瞬间便明白了萧瀚扬干什么去了。
因为萧瀚扬的身上全是呛人的脂粉味和酒气,很显然,萧瀚扬去女人堆里打了滚。
另外两人也差不多,比起萧瀚扬来说,他们大约是时常去,毫不在意地骂了句“有病”,便脚步虚浮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萧瀚扬是第一次去那样的地方,还不等回味便被小叔给抓了个正着,真正是尴尬至极,又道:“小叔,我不过是去瞧瞧新鲜,并未做什么,小叔千万不要告诉我爹娘。”
“你对不起的不是你的爹娘,而是你自己。”萧辰煜冷冷说道:“你今年才十七,就这么着急找女人了?”
被小叔这么一说,萧瀚扬有些挂不住,加上酒入了脑子,便忍不住委屈恼怒起来,说话便也没了分寸:“我不过是听说千月坊有位弹琴弹得极好的姑娘,所以才想去听一听是不是真的很好,难不成,有她弹得好?”
“......”萧辰煜目光冰冷的盯着萧瀚扬。
在小叔的逼视下,萧瀚扬的头脑渐渐清醒,他喃喃找补:“我并非对,对小婶有什么心思,只是小婶以前弹的琴实在是太好听了,我每次心里烦闷,只需要听一听小婶的琴便能静下心来。只可惜......”
只可惜,秦姑娘变成了小婶,他再也听不见令他沉醉、静心的琴声了。
萧辰煜眉头紧皱,良久才问了句:“她会弹琴?”
“啊?”萧瀚扬疑惑地看向小叔,良久才恍然大悟地回答:“小婶的琴音是一绝,当年她的先生便夸过;难道小叔未曾听过?”
萧辰煜的肺管子被萧瀚扬无意识戳了又戳,气得差点七窍生烟:“行了,赶紧滚回去洗漱,下次再被我抓到去那些烟花之地,你就等着我收拾你,你莫要忘了,你姓萧,莫要丢了萧家人的脸面。”
被迁怒的萧瀚扬莫名其妙得了这么大的罪名,心里暗骂:我不就是去了一次青楼,这就丢了萧家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