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找秦荽的果然是刘喜。
“秦雄飞住在祥云客栈,昨天夜间去了县令大人的家中,据说过了两个时辰才出来。”
原来秦雄飞是想通过官府来给自己施压,亦或者是通过官府找出娘?
秦荽眉头紧锁,沉吟后道:“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跟我娘说一声,我去找他谈,为今之计我不能坐等,必须主动出击。”
见秦荽转身回去后,刘喜忍不住皱了眉。
他不清楚秦雄飞和秦荽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却知道秦雄飞是秦荽的父亲,他从未想过一个女儿敢明目张胆地对抗自己的生父,不知为何,他没有半点觉得她不孝,反而很是佩服她的果决。
若是自己早些离开家,让自己变得更强,那么,是不是在家里更有话语权,也更能护得住娘?
秦荽回去的时候,并未看见苏氏和桑婶,等了一阵才看见两人急匆匆回来,秦荽说有事先走,请苏氏安心在这里呆着,等她处理完了事情便来接她回去。
苏氏看着秦荽离去的背影,突然就落了泪。
桑婶忙搀着她坐下,也跟着叹气红了眼眶。
“她昨晚匆匆赶来陪我,还说了大半夜的话,我也值了,我这个女儿,是个多好的孩子啊,都是我这个娘拖累了她,又没个兄弟姐妹的帮衬着,一个姑娘还要为了我对抗她父亲,我想想就揪心的疼。”
桑婶何尝不心疼,秦荽差不多是她看着长大的,她的感情不比苏氏少多少。
秦荽直接秦雄飞所在的客栈,径直去找了秦雄飞。
那些秦家小厮都认得了秦荽,也未曾阻拦,立即通报给秦雄飞。
秦雄飞昨夜醉酒,如今才起床,听说秦荽来了,面上露出得逞的笑,忙将昨夜喊来陪伴的女人赶走。
女人出来时,正好和秦荽走了个对面,秦荽连个正眼都未曾给她,不过秦荽知道这是从青楼出来的女人。
秦雄飞慢条斯理梳洗过后,这才喊了秦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