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霖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游宛之的后脑勺,仿佛她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还有,以后也不许你在我面前演戏了。
后宫其他女人与朝堂联系紧密,而你不同,你是我亲自从民间带回的。
虽然游钱荣来到了京城,但以他的能力,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所以,你只需保持真实的自我,无需伪装。
后宫里多得是对朕阿谀奉承之人,我并不稀罕,我就想看到你在我面前不装的样子。”
“好,只要你不找茬欺负我,我就不跟你演戏。”
游宛之也总算是明白南宫寒霖为什么经常发疯了,既然南宫寒霖都这么说了,那她也不想演戏了,也挺累了。
感受到游宛之熟睡了,南宫寒霖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胳膊上。
一想到游宛之和他一样,遇到一个不幸的父亲,心里对游宛之的愧疚和同情都多了一丝。
后面十几天,南宫寒霖都没有来凤坤宫,而且南宫寒霖还把苏长笙放了,并且允许苏长笙参加春闱。
除了李阳雪,南宫寒霖也雨露均沾,将后宫几个妃子都宠幸了一遍。
芍药的回归给了林天娇很大的方便,因为林天娇和南宫翊同吃同住,所以她放弃了用食物相克的方法给南宫翊下毒。
不过,林天娇让芍药出远门去寻毒药,最好是不会让人发觉的慢性毒药。
此时芍药也在去找毒药的路上。
兰月国三五三年的最后一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凤坤宫内,照亮了躺在床上的游宛茹苍白的脸庞。
游宛茹挣扎着坐起身,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走出了院子。
随后她朝着游宛之的房间,缓缓地走向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小蝶梳妆的游宛之。
"给长姐请安,长姐万福!" 游宛茹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经历了一场大病。
小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门口的游宛茹。
游宛之从镜子中看到了沧桑了许多的游宛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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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休养二十几日,你身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游宛之讥讽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游宛茹闻言,身体一震,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不甘。
她低下头,强忍着内心的怒火,保持着半蹲行礼的姿势。
游宛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渐渐渗出,但她却浑然不觉。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杖罚我,说不定我早就见到皇上成为娘娘了。
若不是为了明日的宫宴,我也不会卑微的来求你。'
游宛茹心中暗自咒骂道,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愤恨,游宛茹却不得不低头。
因为游宛茹知道,如果不能得到游宛之的首肯,她将无法参加明日的宫宴,更别谈获得南宫寒霖的宠爱了。
于是,游宛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
“长姐,妹妹知道错了,请长姐原谅。”
“狗居然能改得了吃屎,你居然也会来跟我道歉?”游宛之继续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