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老祖为了救长生,可是连性命都搭上了。”
听得虚靖这么说,宗哲喝了一大口酒,感叹道,“是啊,老监正这个人啊,一辈子见不得人凄苦,宁可自己受罪,宁可自己搭上性命,也要去救长生。”
“从性子这一方面来说,长生和老监正还真是有相同之处啊。”
萧良凑近孔瑾的耳边,“秀才,你发现没有,长生的眼睛似乎有些不一样。”
孔瑾知道萧良的观察力很强,比起吕文长、武冲等粗鄙无法来,萧良更为细腻。
于是孔瑾百无聊赖地说道,“能有什么不一样的,那鲛人的眼睛劈成了两半,当然不一样了。”
“一个是人的眼睛,一个是深海鲛人的眼睛,怎么能一样呢?”
萧良说道,“不是说鲛人的眼睛这么回事,我是说怎么看长生的新眼睛总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就这么和你说吧,就像我们身边的人看你的眼神一样,一点也不感觉到陌生,很亲切,还有些深邃的意蕴在里面,感觉长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孔瑾不想萧良往这个角度里钻进去,便给萧良倒了一杯酒,“你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