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哲学。”
“华欣的不忠,并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因为他而折磨你自己。男人基因的改变,跟不上时代的步伐,这——”
“我是死脑筋,我要求的是公平公正,我变不了。”余青咬着嘴唇把头侧向一边,又开始流泪。
“我非常非常理解你。我没有老婆,但是有过女朋友,我能够想像,如果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乱搞,我也会疯的,女人凭什么要接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有些男人战胜不了他的基因,特别华欣又是这方面弱到爆的一个弱者,一个2B中VIB!”
余青扭头看方自归一眼,又侧过脸去,任眼泪流淌。
一阵沉默后,方自归说:“余青,对不起!”
余青有些奇怪,“你对不起什么?”
“我也是男人。”方自归态度诚恳地说,“对于我们男人深挖洞、广交粮的恶劣本性,对于我们男人的基因,居然在公元二零零六年还如此落后,我做为男人的一分子,我郑重地向你道歉。”
“胡说。”余青破涕为笑,“这关你什么事?”
“余青,来世,要不你嫁个火车司机吧。”
“火车司机?为什么嫁火车司机?”
“因为他不敢出轨。”
余青含泪“扑哧”笑出来,“人家心里很难受,你还扯拐?”
方自归笑道,“妹妹,你这样哭哭啼啼很长时间了,酒吧里有人在注意我们,我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
余青和方自归一直喝到了凌晨。
走出酒吧,余青走起路来已经摇摇晃晃,方自归只好一直扶着她。在酒吧外等出租车的时候,余青看到路边的行道树,说很多年没有爬过树了,要跟方自归比赛爬树。
方自归从来就没有爬树的天赋,而余青这时的状态肯定也不适合爬树,她前一晚才从王红兵肩上飞出去,这一晚可不能再从树上掉下来。醉酒爬树跟醉酒开车相比,估计危险系数也小不了多少。方自归好说歹说,才阻止了她深夜爬树这种非常不适合成年人的行为,把她拖上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