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丁丁火了,指着窗内的一堆包子叫道:“这不是一堆包子吗?”
“这堆包子不是仨包子。”
“一堆包子里,你找不出仨包子?!”
“这不是仨包子,这是肉包子!”
“我要的就是仨肉包子!”
“什么?你要什么?”
……
东北丁丁与上海师傅隔着玻璃窗好一通对白,丁丁才明白,原来师傅以为丁丁要买豆沙包子。因为丁丁说的“仨”,他听起来是“豆沙”的“沙”,双方就产生了误会。
有一天上体育课,一帮同学打篮球,篮球砸中上海同学胡晔,他的眼镜掉地上碎了个镜片,胡晔还管最后一个触球的乔雁书要赔偿。后来,乔雁书就赔了胡晔三块钱。丁丁冷眼旁观,觉得不可理喻。半夜谈时,丁丁为此做了个民调,果然室友们也认为胡晔管乔雁书要赔偿不可理喻。丁丁于是断定,上海人是全中国最矫情的人。
所以,丁丁不但对上海的米不屑,也对上海的人不屑……当然这里主要指男人,对漂亮的上海女人,丁丁还是比较尊敬的。
开学后的第二个周日,求知大道上彩旗招展,人流如织,因为一年一度的社团招新活动开始了。丁丁和兽下了东八楼,往求知大道去,迎面碰到一位穿着蓝色碎花连衣裙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