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香愕然,跟着就有点惭愧:“是我没有安顿好你们。”
“哪能呢,赵怀珠和王五都跟我们说了,大人你已经尽力了。”冯花道,“大人放心,等大人东山再起,只需一声令下,我等就会再次效忠。”
这话说得,跟她要造反似的。
陈宝香连忙捂住了冯花的嘴:“你们先保全自己,等再回上京,我给你们买肉吃。”
大人从来说到做到,说买肉就一定会买。
冯花等人兴奋得连连点头,跟陈宝香一阵寒暄,直到各营敲锣了,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
随驾护卫虽然离大人物近,但干的活儿跟打杂的没什么两样,不是帮这个搭帐篷就是替那个打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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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才不会干耗着等,她四处转悠打听,发现巡防营那边要派人巡山,人手还不太够。
于是立马就自告奋勇地被抽调过去。
陆守淮一死,巡防营的统领之位好像落到了个不顶事的人手里,丝毫没换旧血,现在出来带队的都还是陆守淮留下的人。
他们一边走一边朝后头的人吆喝:“都知道天凝山这地界吧?曾经山贼盘踞,足有五千余之众,幸亏程大将军勇武无匹,只带五百人就将这五千山贼剿灭,不然你们现在巡山,就是在送命。”
巡防的兵将纷纷应和夸赞。
陈宝香走在队伍最末尾,心说还真让程槐立吹上牛了,当时山上哪有五千山贼啊,顶天了三百。
“后头的跟上啊。”录事还在吆喝,“这山里地势复杂,不熟悉的怕是会困死在野林里,又或踩中陷阱,神仙也难救。”
话刚落音,陈宝香前面走着的兵卒就踩空了一处天沟。
陈宝香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胳膊就将人拽了上来。草木石块齐齐落进那半丈宽的缝隙里,许久也没听见回音。
兵卒吓坏了,坐在地上半晌也没起来。
录事不耐烦,劈头便骂:“做什么吃的,连路都走不好,喂头猪都比你有用。”
陈宝香善意地提醒:“这一片天沟很多。”
“你懂什么,跟我在这儿叫板?”那录事抬脚就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陆守淮麾下的人大多没读过什么书,脾气也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