洇蜓和曲流,却对于灵族的这种语气很习惯,二人一听就懂,立即告别他们,离开了长生戏楼,几乎不到一秒,两个人就消失了。如同瞬间移动一般。
阿京想:自己要学着慢慢适应这样的状态了……“新的自己”用着真不习惯。
陶升也惊讶于阿京这种“命令的语气”,以及洇蜓、曲流“听命的行动”。这个声音,好像是自带权柄,这个权柄,绝不是以往的阿京所拥有的。她今早出去一趟,到底都干了什么?一下子就变得:有权力了?
千宿宿倒是个没心没肺的。他看那两个歌灵族的人走了,只剩阿京和陶升在外头,就大着胆子出来了。他比较粗心,浑然不觉阿京的异样,还是那么大大咧咧的说话。
“你刚刚是不是在门后头?”阿京恢复了往常的语气,说:“你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我哪有?我不在屋子里能在哪里?冤枉啊……”千宿宿散漫地说:“倒是陶升,他和那个女娃,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干什么?”
“大哥!我哪有鬼鬼祟祟?”陶升有点急了。
“你们两个……我就消失一会儿,你们就有秘密了?”阿京忽然开始调侃他们两个。有能力的阿京,变得自信多了,连说话方式,都像是变了一个人。
千宿宿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拿眼睛指着陶升。
陶升不想理他,走到屋子里。
“对了阿京,你去哪了?怎么回来就变了一个样子!”千宿宿看着阿京说,“你现在的性格,真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