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境知道姚邻物是索萦族人,心生厌恶,她前脚刚进府门,后脚就被半夜里悄悄抬了出府,”
“而且持境还将姚邻物转送给了善束,因为善束前些日子,拒绝持境的一个打人的任务,惹怒了持境。”
“持境决定要让这不知好歹的善束尝尝这索萦族的苦楚。”
“这些事情,持境对内对外瞒的是天衣无缝。”
“持境做起坏事来,是滴水不漏的。”
“他命人将善束和姚邻物关在不仰城一个密不透风的小院儿里,命人里外牢牢看住。”
“不仅如此,持境还命人断了姚邻物的金苇草。有一种让她自生自灭的意思。”
“姚邻物眼看自己深陷此绝境,她也认命。”
“善束自从被关了进来,心里也过了好几层,”
“善束想到,自己的这一连串遭遇,都源起遇见了灵族的那二人,就是你和向竹两个!”程慕说,
“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任何人遇见善束同样的情况,都会作出大差不差的选择吧……”阿京觉得自己陷在善束的命运里,应该也丝毫没有办法,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也不见得。”
“那怎么说?”
“善束自从被关了进来,就每日练习箭术,所以他的箭术还日渐精进。”
“持境差人递进来话:若是善束和姚邻物生出了孩子,就给送去珑庭当苦役,从此也放二人自由,不过既然是这样,姚邻物的名节就没了,那也只能是跟着善束私奔去,从此和持境没有任何关系;若是生不出孩子,就一直困住二人,让二人这一生,就在这个小院里枉死;若是善束将姚邻物杀了,善束就可以得自由,不过持境会放出话来说是善束起了歹心杀了姚邻物,两家追责也就都冲着善束去了,持境这边也能将这桩事有个了结。”
“于是他们选择生个孩子?”
“持境这个人,其实就想看这臭名昭着的婪族二人狗咬狗,花钱看戏一般,”
“他们两个,当然都不想选。”
“不过,其一,善束这个人,是不可能杀了姚邻物自己保命跑路的,”
“其二,姚邻物断了金苇草之后,命不久矣,很容易就像笼柯一样呈白色泡泡状死去,”
“其三,若是善束不碰姚邻物还好,如果和姚邻物生个孩子,那必定会染上索萦族的诅咒,此后一生,金苇草的巨额费用,是善束绝对承担不起的……”
“善束并不聪明,只不过为人敦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