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我只是被人绑住了,解不开。”云瑶生气的说道。
每每想到这儿,她都恨不得撕了南夕,只是她不得不承认,就南夕的速度,她怕是打不过,看来还是得请人教育那个小贱人。
让她也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敢羞辱她,那就要付出代价。
南夕粗鲁的收回了丝线,没病不早说,浪费她时间。
“给我把这个绳子解开。”云瑶说道,丝毫没有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
“解不开!”南夕冷声说道。
“慕容啊,你就帮她看看,就当是帮我这个老婆子了。”云老夫人帮腔道。
呃!这是不帮都不行了呀!
“虽然我解不开,但是要解开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三小姐怕是要吃点苦头。”南夕说道。
“说!”云老夫人已经被弄的没脾气了,看着南夕,面色有些阴沉的说道。
“这个绳子的材质有些不一样,用水火不容侵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而且就连刀都割不断。”
南夕看着说着绳子的材质越说越兴奋。
这可是她的杰作呢,得好好欣赏。
“你直接说怎么解就完了。”云老夫人催促道。
“着啥急,这不就说来了么,你不打断我的话,这会儿你已经听到了。”南夕淡淡的说道。
云老夫人被南夕噎的一愣,随即不说话了,一个小丫头都敢噎她了。
云老夫人深深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
“把三小姐放在热水里泡然后再冻在冰窖里,一柱香后,绳子应该就能弄断了。”南夕装模作样的说道。
云瑶和云老夫人对视,然后齐齐看向南夕,这是解绳子?确定不是整人?
“反正办法我说了,试不试在你们。”南夕说完摊了摊手。
来云家这么久,又治好了老夫人,这个老婆子居然连一口茶水都不吩咐婢女上,不整整她们怎么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