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前太师再次叹了口气,发自内心的劝上一句。
“你好好养身子,就算情况再差,还有阮家帮你兜底呢,不必思虑过多。”
阮阿宓面上听着,心底不以为然。
阮家一个个都不争不抢,等阮家帮忙,残羹剩饭都捞不着。
若不是阮家清贵,门生遍布,当初也不会想着办法成为阮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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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为庸知道阮阿宓找他后,心底不耐极了。
但来寻他的是阮前太师,他还是忍住心底的不喜,前往朝霞宫。
元为庸站在阮阿宓的床前,看向阮阿宓的眼神充满陌生感。
他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怀个孩子罢了,就丑得入不了眼?
元为庸将视线匆匆从阮阿宓布满犬齿伤疤的脸上移开,厌恶的问。
“贵妃找朕所为何事?不能让宫女传个话吗?非得让朕百忙中抽身过来。”
阮阿宓看到元为庸从她脸上移开的嫌恶视线,顿时气得呼吸不稳。
若不是现在还要倚仗元为庸,她都想破口大骂了,上回是让宫女去传口信了。
但是后来呢?
宫女有去无回,被元为庸收到床上去了。
阮阿宓摸了摸肚子,安慰自己,只要生下皇儿就好。
元为庸这个男人是指望不上,到时候去父留子,未免也不是一条好出路。
她深吸几口气,压下心底的怒意,脸上柔柔的开口。
“皇上最近有没有注意到王府?”
元为庸愣了一下,怎么会提到王府?
自从元缜皇叔抱着小产的曲欣悦离开皇宫回王府后,便一直闭府不出。
刚开始他还让人去打探几次。
但每次传来的消息,都是皇叔每日颓废,一心只照顾身体虚弱的王妃。
而且这大半年来,他这皇上做得顺风顺水的。
前朝后宫无不恭维他。
皇叔再也不是悬在他头顶的刀。
他便不曾派人去打探王府的事了。
阮阿宓见元庸自信又愚蠢的模样,气得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