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是孤后来才查到的,只是时隔多年,已经没了证据指认大皇子。”
……
曲欣悦和阿格听着上官濂一桩桩一件件,细数大皇子曾做过的事,看向上官濂的眼神,皆忍不住露出了同情。
小主,
跟这么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人做兄弟,能平安活到大,真是不容易。
特别是先皇后病故后,大皇子的母妃晋升后位,太子的日子应该更加艰难了吧……
上官濂看向还在担心他,显得有几分没心没肺的曲欣悦,他叹了口气,担忧道。
“对上大皇子的下作手段,孤已经习惯了,只是大皇子现在对应月你感兴趣。”
阿格啧啧两声,蒲扇似的手掌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大糙脸,感叹一句。
“还好,还好属下长得难看,大皇子看不上属下。”
曲欣悦和上官濂皆一言难尽的看向阿格,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因为长得丑而高兴的……
上官濂郑重的看向曲欣悦嘱咐:“大皇子手段卑劣,做事没有底线,你以后要多加小心。”
曲欣悦盯着上官濂看,灵动的瑞凤眼含笑,眼瞳里闪着点点的,碎碎的流光,勾魂摄魄的美。
上官濂觉得曲欣悦这双明眸,好像要看到他心里去一样,让他想要醉溺在其中。
在上官濂快要招架不住,避开与曲欣悦对视的眸子时,曲欣悦才俏皮的开口。
“殿下跟大皇子交手多年不落下风,要不以后应月便一直跟着殿下吧。”
上官濂攥攥拳头,非常想点头说好,但想到自己对应月的龌龊心思,忍不住有些心虚。
“殿下。”
曲欣悦再次伸出手指戳上官濂手臂,将上官濂唤回神。
她手指勾出脖颈上,上官濂曾帮她戴上的玉佛吊坠,问。
“殿下能跟在下说说,这吊坠还代表什么含义吗?”
曲欣悦见上官濂眼神闪躲,她浓密的长睫忽闪,眼神刁黠含笑追问。
“殿下,五皇子见在下戴这玉佛后,表现得极为惊讶,甚至当他知道在下并不知玉坠的含义时,眼角还笑出了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