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欣悦听到上官锋无能狂怒的狠话,不高兴的呸了一下,根本没将狗东西的话放在心上。
若不是今天不是狗东西带的人多,她就不是先离开了,而是直接取狗命了。
可惜了,曲欣悦闷闷不乐。
倏然,她想起上官濂与大皇子针尖对麦芒的架势,忍不住好奇。
她伸出莹白的手指戳了戳上官濂结实的手臂,引得上官濂朝她看过来,便开口问。
“皇家人不是不管私底下多讨厌对方,见面都做足相亲相爱的表面功夫吗?怎么……”
上官濂哭笑不得:“你说孤与大皇子怎么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了?”
曲欣悦狂点头,一旁的阿格也忍不住好奇地竖起耳朵。
他跟太子殿下时间最长,可以说两人一起长大,但他跟太子殿下时,已发现太子与大皇子每次见面,都明争暗斗,互不相让。
具体的原因他并不知晓。
上官濂见两人都想知道其中缘由,也不隐瞒,直接道。
“这事要从孤五岁那年说起。”
想起多年前的旧事,上官濂依旧脸色不好。
“当年母后依旧健在,斯国进贡一只很漂亮的异瞳长毛猫送给母后,母后见孤喜欢,便让人抱来给孤养。”
“不过大皇子也看上了那只长毛猫,便让他母妃找父皇要。”
“父皇不知母后已将猫给了孤,一口答应下来。大皇子有了父皇的口谕,便直接带着侍卫趁本宫不在,闯进东宫将猫抱走。”
“后来父皇知道了原委,便让大皇子将猫给孤还回来,隔天孤收到一个箱子,打开箱子,那只猫还活着,但已被人活生生剥了皮。”
曲欣悦闻言,心底不适的皱了皱眉,原来狗东西打小就病的不轻。
阿格也听得头皮发麻。
上官濂叹息一声,继续道。
“从那以后孤留意起大皇子,才发现他这人只要喜欢什么,都会用尽手段得到,一旦得不到的,便会用尽最残忍的手段毁掉。”
“比如母后给定制一件貂裘披风,因为毛色鲜亮,大皇子喜欢却知道母后不可能将貂裘披风给他。”
“最后他让人一把火将制作貂裘披风的老师傅烧死了,那块制作貂裘披风的皮毛也在那场火里烧成灰。”
“还有一次,父皇给孤找了个伴读,大皇子想跟那伴读做朋友,被那伴读拒绝后,隔天便让人将他推到池塘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