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林珩拍了拍胸脯打起了包票,“这可是我上山寻了许久,年份少的,我都留在了山上。还有”,林珩指着一节八个结结的黄精道,“像这种的,是我从根部第三结才开始采的。”
王大夫没想到眼前的少年还是个有良知的采药人,心中顿时一热。
他解释道,“其实不瞒小哥,我们济世堂暂时不缺黄精干,只是因为前几日刚好有病人需要用九制的黄精熬成膏入丸药,我才收新鲜的。”
“你家生黄精才十五六斤,普通切片晒干也不过三斤,若是九制之后怕是只有两斤不到。”他指了指身旁的药童,“这项工作都是我这药童在负责。”
见王大夫做出了合理的解释,林珩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现在是买方市场,自然得他说了算。
“那掌柜的看着给吧!”
王大夫捋着胡子长舒一口气道,“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你按五十八文,如何?”
林珩还价,“掌柜大叔好歹给我凑个整数,就六十文如何,我家里还有其他的好药材呢。”
“好说,好说。”掌柜本就是怕林珩再加高价,特意让他还价的,见他同意,顿时舒展了一口气。
又是一顿噼里啪啦,这批药材的价钱也就出来了:
生黄精十五斤一两,卖了九百零六文;
石菖蒲七斤三两,卖了一百三十二文;
水菖蒲十八斤整,卖了一百八十文;
香樟籽和香樟叶四斤九两,卖了二十五文。
林珩将钱加在一起,一共一千二百四十三文钱,看到王大夫算盘上算的少了三文钱,便知道他将两后相乘中小于一的都去掉了。
正想再理论一番,却听到王大夫道,“小哥,这样,我算下来得一千二百四十钱,给你一千二百四十五文钱,以后你有好药材就都往我这里来卖,可否?”
虽心里惋惜着下回一定要带炮制好的药材来卖,林珩面色不显,依然笑着与掌柜热络地表示感谢,“多谢掌柜叔叔,我一定照办,只是我今日还有一事相求。”
“请讲,”想到前几日的订单有了交代,掌柜心情愉悦,看他越来越顺眼,“小哥但说无妨。”
林珩才道,“我家中有病人被疯狗咬了,想请掌柜派个大夫前去诊治一番?”
王大夫算是经年的老大夫了,听说是疯狗病,便也明白为何这病人没有来,反而需要大夫上门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