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我的,不止这一件事情吧?”舒妤看向越公子,她越来越觉得,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应该不止说的那样简单。
“重要的,我自会跟你说。其他的,多说也无益。如今你常伴君王,知道越多越容易说漏嘴。”
“忠勇伯府私自豢养杀手,就算是我说给皇上又能怎样,皇上还能罚我不成?”舒妤入宫不久,还不清楚天子面前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忠勇伯府豢养杀手的呢?有证据吗?忠勇伯府的杀手,又缘何会养在你妹妹身边?秦府跟忠勇伯府又是什么关系?”越公子凑近舒妤直接抛出一连串的问题,直问得舒妤哑口无言,连退了两步。
“你回不上来我不要紧,若是皇帝问起,你又该如何回答?”越公子也不再紧逼,自然而然退回了先前的位置。
“忠勇伯府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舒妤有些不悦,甩了甩手帕。
“既然你不知道,那自然是有人告诉你的,告诉你这件事的人是谁?又是谁给你传的话?”越公子猛地回头,让舒妤呼吸一窒。
“你说的事情,皇上信不信,不要紧。你说出这件事之后,皇帝怎么想却很重要。后宫女子不得干预朝政,不能与外界有联系,更不能与人有染。”越公子将“与人有染”这四个字咬得尤其重。舒妤这才意识到,或许其他问题皇帝慢慢查都能查得清,可一旦他怀疑自己的清白,问题就大了。
“我先走了,以后没事不要叫我到这里来。”舒妤下了楼,红镜红绫自然是一路躲着巡逻的禁军将她送了回去。
可巧阮青栀找不见她,正坐在屋里发呆,就听见了她回来的动静。
“我要不要去问一下呢?”思考了一下,阮青栀还是选择了放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知道的太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