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生气吗?”在书院里听到那些话,飞白已经被气哭一回,今天见到舒婳没忍住,又哭了一回。如今飞白冷静下来,又想起了这件事情。
“我都不气,你气什么,哭得跟个花猫似的!”舒婳作势要用手中的纸青蛙去咬他。
“我只是,只是……”
“因为我们的事情被同砚嘲笑了?”小孩子的心性,舒婳最清楚不过。无非是攀比,争强,嫉妒罢了。
“嗯。我深知姐姐们不是这样的人,可他们不听我解释,还说我是小矮子。”世家大族的孩子们说话未必脏,但一定够毒。
“飞白不气,你告诉姐姐是谁说的,姐姐自然有办法帮你整治他。”
“这也是我听说的。学堂有一位叫‘徐游之’的学子。他的哥哥比我们年长,也在国子监读书。前天,他回来鬼鬼祟祟跟其他同窗说悄悄话,还时不时看向我。我觉得事情不对,就打听了一番。谁知道他听他哥哥说,大姐嫁不出去,三姐是个母夜叉!”
“你确定他说的是我和大姐?”舒婳承认自己是不太相信自己会有这种恶名在外,也是有点怕飞白误听了别人的传言,错怪了小同砚。
“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是了!”飞白气得像个小青蛙,惹得舒婳一阵笑。
“且不说他没有指名道姓说到我们秦府头上,就算他说了,你这么一生气,不就坐实了他的说法吗?”不知道前因后果,舒婳还是决定先放这个小孩一马。
“他这样,怪烦人的。”飞白一看就是没少受他的气,平时自己抢他吃的也没见他生气这么久。甚至有点怀恨在心的样子。
“这样吧,下次他再这样背着你跟别人说话呢,你就说夫子来了,吓他一跳。”
“这招我用过了。”飞白不好意思地捏捏小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