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花酿无色,略带辛味,若想掩盖它的味道,最好是掺杂在酒中。至于解药,将解怨草与其他四味草药炼制成绿豆大小的灰白色药丸,中毒后服下即可。丸药功效可保两年。亦可以熬成汤药,中毒后服。现在没有解怨草花蕊,所以只能服丸药。”
“将毒花酿掺入酒中,若非下到酒盅里,就不止沐竹一人中毒。沐竹向来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那毒自然不可能当着他的面单独进了他的酒盅,定是下在了酒壶当中。其他人无事,肯定是服用了解药的缘故。”沐晴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表哥与他们同桌,想必不至于是每人发了一丸解药。最大的可能是这个人将丸药掺在了某道菜里,而后阻止风七吃菜,或者他原本就知道风七不会吃这道菜。”
“酒酿圆子!”二人不约而同答道。风七虽然喝酒,但是不喜酒味食物。
听舒婳推断出酒酿圆子的时候,沐晴的目光又复杂了一分。
“我去找表哥,问他今天吃酒酿圆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还有,那圆子到底是谁动手盛的。”
“好,我去看看沐竹”舒婳去问信儿,沐晴也回到了风七的房间。若不是紫柳紫燕一直在舒婳身边,沐晴真的以为这件事就是秦府的人做的了。可是,挑起风府和秦府的矛盾,让沐竹中毒,一天睡六个时辰,大皇子又能得到什么呢?
舒婳来到前院,宴席已近尾声,桌上只剩残羹冷炙。
“表哥,今日宴席味道如何?”舒婳先是客套两句打消众人警惕性。
“还不错,你府上这位掌勺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多谢表哥夸奖,我再问表哥一个问题,你可要想好了再告诉我!”舒婳附在白烨耳边,叫他不要表现出异常,她来问酒酿圆子是何人所盛,吃起来有没有不同。
白烨思索了一下,道:“分发酒酿圆子刚好是事情出事之前,他注意力集中在安抚客人身上,没有注意他们这一桌都做了什么。倒是那酒酿圆子,不知是不是有些变质,味道似乎有点怪怪的。”
“好吧。”舒婳有些失望,可又不甘心就此放弃。解药肯定在酒酿圆子里,可现在已经吃得只剩一个盆底,她总不好直接端了回去。若是那人将解药放在盆里还好,要是挨个放到了碗里,那她拿了也是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