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能把唐元景给得罪了,唐元景毕竟是主子。
真要把人得罪了,事情也不好办。
可是看着唐元景这个样子,她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个意思表达出来,才不会得罪人。
唐元景看到盛夏这个样子,心里面有些奇怪,不明白盛夏是怎么了。
以他的身份,他怎么也不会觉得盛夏不愿意。
这种自信,是他身份天然带来的东西!
难不成他还比不上捧墨一个奴才了?
哪怕唐元景平时对捧墨再好,那也只是御下的手段,其实是上位者的想法,不可能把捧墨看成和自己一样的人。
就像他对着盛夏,尽管看起来也颇有情意的样子,不过从头到尾给的许诺,也只是要把盛夏要到身边,连是做通房还是做姨娘都没给个准话,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娶她。
眼下就算几年未见,平时连封信都没有通过,他依旧自己就把事情定下来了,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盛夏会不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