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冬瑶说完,我俩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依然在,每日出工的那个时间,吃完了早饭,当我和水冬瑶,穿好劳动的服装,走出房门,只见三匹骡马,已经套上了马车,爹爹正在给马车上,一个木板钉制的木槽里面,加着草料,我走到爹爹跟前,问道:“爹!我们去柳溪村,只是准备这么点草料,是不打算今晚,在水大叔家住下么?”
爹爹一边拌着草料,一边说道:“今天,我们虽然说是帮着,水冬瑶家种地去,可是,我们怎么好意思,过多的麻烦他们家呢?
我们人吃的,倒是好解决了,可是咱们这三匹骡马的草料,可就成了问题,这是因为,一方面,他们家养的是老牛,跟我们家的骡马,吃的草又不一样,这要种地好几天,得带多少草啊?
这另一个方面,咱们家这三匹骡马,放在哪里喂的问题,也是不好解决呀!所以,我只是带足了上午歇气,中午休息,下午歇气这三次,喂这三匹骡马的草料了,待日落时分,我们再回来,第二天再去吧!”
听爹爹说完,我也觉得有理,便跟着任龙,在草拦子里灌满两麻袋,用铡刀铡的草之后,又抬来两个,灌满井水的塑料大桶,又拿来两个皮喂罗,
再将各种种地的农具,逐个的检查了一遍,在确定没有毛病之后,便全部装上了马车,用绳子系好,依旧是原班人马,大摇大摆的,从家里出发了。
因为去柳溪村的路途,对于爹爹来说,可谓是轻车熟路了,所以,当他赶着马车,走到乡政府的中心区域,去柳溪村的岔路口时,爹爹便毫不犹豫,指挥着三匹骡马,直接拐向去柳溪村的渡口了。
我见状,急道:“爹,现在这乌斯浑河的水仍然很大,咱们的马车,能淌过去吗?”
爹爹笑道:“哈哈,我赶了几十年的马车了,什么风险没有经历过,就这样一条小河,怎么可能阻挡住,我驾驭的马车呢!”
水冬瑶又道:“任大伯,咱们家举行订婚仪式那天,我爹他们,可是绕道东方红大桥,来咱们苍山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