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初望着宋砚书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暖又甜,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她明白,这场婚礼对于宋砚书而言,只是形式上的结合,他却也愿意给予她最大的尊重与体面。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欣慰。
尽管京城对国公府的婚事议论纷纷,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却并未能阻挡国公府筹备婚礼的步伐。
即便时值寒冬,天寒地冻,国公府的婚礼筹备工作却依旧进行得热火朝天,府邸之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与祥和的氛围。
宋砚书望着眼前这一片刺眼的红色,心中一阵哀愁。这样的场景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幻想自己与她的婚礼,这场喜庆的布置终究不是为了她……
他独自一人躲在府邸一处偏僻幽静的地方,默默地举杯畅饮,企图用那酒精来麻痹自己那颗痛苦的心。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让自己沉醉,从此以后,便要将她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永远也不再触碰。
夜幕降临,敦纯公主想找宋砚书商议婚礼的细节,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于是,她焦急地让全府的人在府中四处寻找,最终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宋砚书。
他浑身滚烫,迷迷糊糊间,嘴里一直不停地呼唤着“小鹰,小鹰……”,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独自喝了多久的酒。或许是喝得太久,又或是天寒地冻之下着了凉,此刻的他正发着高烧。敦纯公主见状,心中真是又气又心痛。
她急忙命人将宋砚书抬回房间,又吩咐人请了太医开了药方。自己则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砚书,你这是何苦呢?”敦纯公主喃喃自语道。她知道,宋砚书的心中还是放不下袁鹰,可他们今生注定没有缘分啊,她只希望儿子能放下,好好与秦知初过日子。唉!或许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二天,宋砚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欲裂。他好像看到袁鹰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子旁。
他苦笑一声道,“我说这是最后一次想你了,以后我便要成婚了,即使是协议成婚,但我也不想想着你去面对另外一个人。而你却依旧要闯入我的梦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