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有些震惊与怀疑说出让那乌鸦裂开的话:“还是按您说的烧死吧 ,奴婢看这乌鸦甚是怪异,怕是成精了。”
乌鸦知道宸昭仪才是这里面官最大的,她说的才算数,不用管这婢女怎么想的。
它又冲着沈穗儿学了所有它会的动物叫声:“咩咩~喔喔喔~呱呱~”
声音嘶哑难听但都学得极像,沈穗儿不为所动的样子让乌鸦很心累,“嘎嘎嘎。(早知道就和鹦鹉学说人话了)
沈穗儿走过去将冬儿手中的乌鸦拎了过来 ,“不用学,听得懂。”
“嘎?(真的?)”乌鸦歪头,豆豆眼里透着清澈的愚蠢。
沈穗儿揪下乌鸦身上一根羽毛,“假的。”
“嘎!(哎哟哟!痛呀!)”
乌鸦的惨叫声惊飞了屋顶上停落的几只乌鸦。
冬儿疑惑地问:“不应该先杀死再拔毛吗?”
乌鸦亦是附议:“(对呀,你要杀鸦可以痛快一点吗?别虐杀鸦呀!)”
沈穗儿同时回答冬儿和乌鸦:“好玩呀。”
“(美人姐姐天仙下凡慈悲为怀,你就放过鸦和鸦的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姑姑姨姨表哥表弟表妹们吧,我们发誓再也不来捣乱了!)”
沈穗儿看了眼其他乌鸦又看了眼自己手上这只乌鸦心想:来捣乱还拖家带口?
沈穗儿当着乌鸦的面故意问冬儿一个问题:“冬儿,你说这个世界上覆水难收破镜重圆可能实现吗?”
冬儿联想到自己的幼时经历坚定地回答“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鸦可以将功补过的呀!)”
沈穗儿拎着乌鸦回到大殿关上了门像审判刑犯般严肃地问:“你给本宫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怎么将功补过?”
“(鸦可以告诉你是谁安排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