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多少?”解沧澜对别人可没有对燕元照的温柔和耐心了。看那架势像是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沈穗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你这么紧张是在密谋造反吗?”
燕元照见解沧澜杀心更重了也是一时无语:穗儿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本来也许只是私相授受的罪名,被你这么一说直接升级成谋朝篡位了。
“解沧澜,让路。穗儿要回宫,你挡到她路了。”燕元照对正要出手的解沧澜道。
“她若活着,是个大患。”解沧澜杀意不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就算他想收手也来不及了,现在让这个女人活着回宫谁能保证她不会因为记恨向皇帝告密。
“解沧澜,你记得我刚刚说欠了个人情吗?”燕元照再次出声。
解沧澜狐疑地看了沈穗儿一眼,看的沈穗儿莫名其妙: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说的。至于人情,我倒是欠燕贵妃不少人情。
“那又如何?再重要的人情在我这也没有你的安危重要。”解沧澜仍不愿罢手。
母胎单身沈穗儿想到自己死前还得吃顿酸掉牙的狗粮心中忿忿,真想让这两人原地结婚然后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吵得天翻地覆。
虽然以二人中任何一个人的身份看,完全不需要为这些小事争吵。但夫妻哪有不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