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吧。这么久了,好歹她是唯一一个来看哀家的。”
“太后娘娘,安。”
她身穿一件红色凤袍,那是一种热烈而浓烈的红,像是盛夏的晚霞,又像是熟透的樱桃,流露出无尽的华贵与庄严。
凤袍的质地细腻如水,柔软且富有光泽,仿佛将皇后包裹在一团璀璨的火焰中。精致的绣花工艺使袍身仿佛活了过来,一只凤凰在火焰中展翅飞翔,栩栩如生。每一片羽毛都绣得如此精致,仿佛能感受到那凤凰的生命力。
皇后那乌黑如瀑布的长发轻轻地搭在肩膀上,与红凤袍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面容温柔而端庄,如同清晨的明月,静谧而皎洁。眉眼间流露出一种母仪天下的气度,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威严。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那温暖而柔和,仿佛能治愈一切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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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里,她就是整个宫殿的灵魂,那红色的凤袍在她的身上仿佛赋予了生命,熠熠生辉。
“如今皇帝大权在握,哀家可受不起夙皇后的礼。”虽是这样说,可太后并没有半点惶恐之意,反倒像是在阴阳怪气。
“太后娘娘,你不叫我穗儿了?”夙皇后像听不懂她话中之意似的,坐在太后身边连块蒲团都没有的平地上,“君郁泽干的好事,你可不能连坐呀。我好歹也陪了太后娘娘多年。”
“沈穗儿,你讨好哀家无非是为了往上爬,现在没这个必要了。”太后说完,面无表情地诵起经来,好像不愿再搭理沈穗儿。
“我当然是为了升位分,谁叫太后娘娘你比皇上给力呢?但是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买卖成了?”沈穗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太后娘娘,我当初为了讨您开心可用尽了毕生所学,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现在宫中谁不知道夙皇后手段毒辣,老谋深算?你就别在这给哀家装小姑娘了。哀家料的没错,进了这深宫哪有人能保持初心?”
“太后娘娘,你这么说我很受伤。”沈穗儿极为夸张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做出一副心碎的姿态,一手招招手,让冬儿拎着食盒过来,“亏我还亲自下厨烤了只鸡,就来找您了分享了,君郁泽都没这口福呢。”
太后终于睁眼了,眼神奇怪的打量沈穗儿,“你一个皇后,亲自下厨就烤了只鸡?”
“还熬了锅粥。”沈穗儿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