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身名是暗害技能,她无法制止藏情之的暗害行为,所以只能限制他的杀人方式。
“针刺。”
沈穗儿冷漠的话音落下后,藏情之顿感一种突如其来的、仿佛从骨髓深处传来的刺痛,直击他的小腿。这种痛感迅速蔓延开来,如同千万根细小的针同时扎入肌肤,尖锐而密集,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他的膝盖开始颤抖,双脚仿佛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向前一倾,跌倒在地,他双手紧握成拳,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因痛苦而变得苍白。
没有了藏情之的控制,沈穗儿再次回到最初看见君郁泽的地方。
现在果然也已经不再是君郁泽单方面被虐打的场景了。
“……你敢杀我,父皇和……母妃不会放过……你的……”
君郁泽正毫不手软地掐着之前欺负他最恨的那个二皇子的脖子,二皇子面色已经青了,有气无力地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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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只想好好活着的时候,你放过孤了吗?你们放过孤了吗?还得谢谢你特意挑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来送死,孤在这杀了你可以省去诸多麻烦事。”这是刚刚被册为皇太子的君郁泽,他丝毫不受二皇子威胁,手上更加用力,直至二皇子气绝。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孤过去?”君郁泽忽然向她站的地方看过来,冷冷地问,沈穗儿还以为君郁泽在说她,刚想过去,便见暗处缓缓走出来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还没到君郁泽胸口高,好眼熟啊……能不眼熟吗?这是小时候的她呀。
沈穗儿心中奇怪,我的记忆难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吗?我怎么不记得这个世界的我小时候见过他?看着情况貌似不妙呀。
见那小女孩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并没有一般小孩见到杀人场景时的惊恐,君郁泽更知不能让她活着离开,拔出腰间匕首向对方逼近,“你爹娘有没有告诉过你,看见不该看的,是要没命的?”
“我等了这么多年可算见到你这只兔子咬人的时候了……”‘沈穗儿’似乎有些欣喜,忽而手探入自己胸口的衣服中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语气一变,“可是,我好像要被发疯的兔子杀人灭口了。
太子殿下你不过是见我比你小 ,就这么肯定我不是你的对手吗?”
君郁泽见她身材虽娇小,眼神与语气却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气势,心中更加防备警惕。
他手中的匕首迅速向‘沈穗儿’意图凭借自己的力气和速度,将对方一击致命。然而,‘沈穗儿’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女孩的反应速度却出乎他的意料之中。
在慕梓月宫里那几年君郁泽几乎没有一刻能专心地习武,总是间间断断的,导致君郁泽根本打不过‘沈穗儿’,‘沈穗儿’的武功招式极有章法,却不知出自何门何派,招招皆超出他的预判,她的招式简洁而实用,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惊人的威力,利用自己娇小的身材优势,灵活地在自己身边游走,时而如鬼魅般出现在风行的背后,时而又如旋风般从风行的身旁掠过,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打在他身上,应该庆幸她没有用匕首刺 不然他此刻已经命丧黄泉了。
君郁泽仅仅占了个身高优势,在‘沈穗儿’的灵活身法和精湛招式面前,却显得笨拙而迟钝。他也试图以以一换一的打法抓住‘沈穗儿’,不仅每一次都被巧妙地躲过,反而被沈穗儿抓住了破绽,她身形一侧,避开了他的重拳,同时,她的小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他只觉得一股剧痛传来,手腕动不了了。
“服了吗?我不想对你动手的,刚刚你杀他的时候我还担心你下不了决心。”‘沈穗儿’见他没有再动手的意思才放开了他,渐渐说出了自己原本的想法,“我先前年年随爹一起进宫参加宫宴,每次见到的都是你被一群皇子欺负却不还手的画面。
我知道你身在皇家,很多时候必须忍耐,但也知道一般笑到最后的大多都是像你这类皇子。我可是一直在期待着你的反击,今天的事原本我也不会说出去,你不需要多给自己找麻烦的。”
‘沈穗儿’刚走几步,就听见他问,“你就这么走了,就不怕我改天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