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死得好!草儿啊,还有谁欺负过你,都别放过!咱报了仇,爹就下来陪着你一起上路!”
刘老头又哭又笑的样子,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
尤其是李老头!方才他还想冲上去揍人,不知咋的,心里就生出了怕意。
特别是看到刘小草的尸体,他是一步也不想靠近。
好在有人把官差请来了。
十里镇说大不大。来的还是昨儿捞刘小草起来的那些人。
一进门,小吏就带着仵作去察看李有孝和李有田。
然后自己过来问话。
“昨儿肯定是他翻墙进来的!”李老头说。
小吏却问:“今早谁开的院门?”
“是我。”
“那门可有从里面栓上?”
“是、是栓着的。”
小吏点头,立马就吩咐人去察看院墙。
一番仔细看过,也没找出翻墙而入的痕迹。
“不可能!绝对是他害死我儿子的。”李老头大喊。
小吏直摇头。
“除非他是飞进来的!不然,以他的个头,是不可能不在墙上留下痕迹的。”
“官爷,您再细看看,肯定哪里看漏了!”
小吏一抬眼,咬着牙道:“我做这个多少年了!你居然质疑我?”
“不、我不……”
李老头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吏就不耐烦的打断道:“且看仵作那边怎么说吧。”
不敢再吱声的李老头,一肚子怨气没地儿撒,就这么安安静的等着。
没一会儿,仵作就过来了。
他连忙凑上去。
就听仵作讲:“李有田是溺亡。可脸上的伤,明显是死前与人发生争斗时留下的。指甲缝里有土,说明他曾努力想要挣扎起来。其他的,需抬回驿站再做查验。”
说到这,仵作停了一下。
“那李有孝呢?”小吏追问。
仵作一脸难色。
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奇怪就奇怪在李有孝身上。”
“什么意思?”小吏问。
李老头连忙凑得更近了些。
仵作压低声音道:“李有孝脖子上有勒痕,而且咽喉处并无污秽之物,足以说明不是溺亡。奇怪的是,李有孝的身上,也有同样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