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秦小公子,这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没随便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格外认真吗?”秦谓指着自己的脸说。
徐伯见说不过他,转头便对董文莱道:“老爷莫要听他们胡说。他们来之前,府里不都好好吗?
偏偏他们今儿一来,又是找着那什么绝户钉,又是门自己打开的!莫怪我说话不中听,这事多半是他们做的手脚。”
“呵。”秦谓起身:“五哥,咱们回去吧。就像你说的,不是什么钱都能挣,咱不该介入人家因果。那要死要活,任他们去就是了,与我们何干。”
说完,就把王五猁拉了起来。
董文莱吓坏了,连地上的陶瓷碎片都顾不上,上来就把二人又按坐回去。
“徐伯!当年你到底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徐伯正要开口,王五猁就注意到怀里的小团子又举手捂耳朵,连忙道:“我劝你实话实说,不然那门又该开了,不信你就试试。”
徐伯面色难看的转头看门,依旧不信邪。
“老爷,我说的都是实话。”
砰的一下,那门再次打开。
一股风窜进堂来。徐伯的长衫被抽得咧咧作响。
下一刻,徐伯扑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老爷,我、我说。当年苏杏儿并非自己投的井,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董文莱焦急追问。
徐伯两眼一闭,头一低,长叹一声:“是大奶奶让人将她投的井!我虽没亲眼看见,可当时送银子去的时候,苏木匠和苏为就是这么说的,他们还闹着要去官府告状。
那银子、那银子……”
“银子他们没收?”董文莱似乎猜到了什么。
徐伯点头:“他们没收,将我赶了出去。还说定要为苏杏儿讨回公道。”
董文莱瞪大了眼:“那你回来给我说他们收了银子。还说什么苏杏儿是自己寻的死,与我无关!”
“这、这都是大奶奶让我这么说的!”
董文莱身子一软,跌坐回椅中。
他颤抖的指着门喊:“去!去把她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