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王江河老俩口看着小白那一身的伤心疼不已。
田桂兰连忙跑去拿来药箱子,就要给小白处理伤口。
“疼、好疼。逃逃救我,好疼,好疼。”小白挣扎着推开田桂兰的手,不让她上药。
田桂兰哄了又哄都没法让他家静下来。
“我按着他吧。”王六彪就要伸手。
“不要!呜呜呜,逃逃,要逃逃。”
看着哭得都快背过气去的小白,田桂兰忙道:“六,去把逃逃叫来。”
“不用吧!我按着他就行。”王六彪说。
“别,去叫逃逃来吧。他本就一身的伤,别再伤了他的胫骨。”
王六彪看了一眼缩在床角里的小娃,点头出去了。
没一会儿,林逃逃就进了内屋。
话还没出口呢,就被人一把紧紧抱住。
“好疼。”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声音。
林逃逃连忙拍了拍小白的背:“阿婆给你上药药,你乖乖别动,一会就好了。”
话音一落,小白就真的乖乖不动了。
只是,搂着她的手,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田桂兰连忙小心的把药粉往那些伤口上抹。
看着小白那细皮嫩肉的小身板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划痕,田桂兰也是心疼得紧。
手上的力道也是能用多小用多小。
可伤口毕竟是伤口,药粉撒上去,多少都还是会疼的。
一看到他背部紧绷一下,她就连忙停下来,好让小家伙缓一缓。
每每这时,小白都是带着哭腔喊疼。
林逃逃探头看了眼田桂兰手里的药,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些药是七舅舅为她配的。
每回她受了伤,用的都是这个药。
怎么会疼呢?
明明自己每回用这个药,不但不会疼,还会减少伤口的灼烧感。
怎么用在他身上,就会疼了呢?
难道说……因为狐狸和人不同?
呃……不应该吧。
偏偏心有疑惑,她还不敢说。
只能任由他这么搂着。
就因为田桂兰心疼孩子,上药的速度那叫一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