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做错了?”

舒阳坐在破烂的屋顶上,望着清冷的月光有些惆怅。

“不是。”云烨的否认很坚定:“即便没有阿灿,也有其他原因,上次在西河边用太虚镜,已经把它暴露在那些人眼里了。”

如果不在那种情况下使用,凭借神物自晦的特性,除了道祖佛祖,只有少数的几位知道太虚镜所在。

那几位不愿意和地藏东岳扯上因果,且道祖佛祖未必会允许他们拿。

所以,抢夺太虚镜,是那次对老河神的偷袭后就注定的结果。

“从明天起,我教你如何运用法术神通,你要提前适应没有太虚镜的日子了。”

云烨没有中低阶的东西,灵河境勉强能使用他自创的术法,尽管消耗大些,威力却不低。

晚风拂动竹叶,沙沙作响。

舒阳抹了把脸,懒散的态度一扫而空,站起身用力点头道:“嗯!我会好好学!”

华佗那个瘦巴巴的老头都能拎斧头砍人了,没理由他被人一阵风吹得站都站不稳。

第二日修炼完毕,云侯的小课堂就开课了。

云烨教的很认真,舒阳也学得很认真。

就这样学了半年左右,时不时进太虚镜里实操演练,时间过得飞快。

这半年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常。

但根据这里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