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不是他这样的人!
城外,宋家三兄弟深一脚浅一脚往西峰村赶。
但从东渡口进县城,再穿城到西城口,这就是不小的一段距离了,加上县城到更远的西峰村,这路程不走上一夜是到不了家的。
三人激动的走了小半夜,心气儿散的差不多了,开始商量找个地方住。
兜兜转转,在一片狗叫与喝骂声中,三人找到了一间看似贫瘠,房子却不少的人家。
刘一虎被吵醒的时候没动弹,过了一会儿后院里也有人爬起来了,跑前院来问话。
他家这房子是两处合成一处的,还有一处是从前那谁的,现在是老二住,离这边有点距离。
眼见老三都爬起来了,跟刘一虎同一个屋檐的老大不好意思再装睡了。
最主要是隐隐约约听外面说给钱,借宿之类的。
“爹,娘,外面来了三个人,说是进城拜神,回家晚了又下雪,想在咱家借住一宿。
窗外传来老三的声音,刘一虎摸黑爬起来披上衣服,推开窗缝低声问道:“给多少钱?”
“十文钱。”
“给我五文,另外五文你拿着,带他们去那个……你二大爷住过的柴房,找个破被子给他们,明天一早让他们走。”
刘一虎安排几句,就站在窗口等着,老三跑去开门,把人迎进来。
“爹,咋了,咋有人进来?”
同在一个屋檐下,哪怕声音再小,刘老大也是能听见一点的。
他对钱字过敏。
“没你的事了,你接着睡吧。”刘一虎不满地哼了一声,接过老三从窗缝递过来的五文钱,关上了窗户。
刘老大笑容凝固。
老爹不满他丝毫没有感觉,但铜板碰撞的声音让他难受无比。
该死!
老三这个王八蛋,前院的事他后院那么积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