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对面站着同样身着西服,长身玉立的沈霁。
江知予站在黑暗里,突然感觉呼吸急促,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透不过气。
他不想看了,不敢再看了,手脚在发麻,身体好似千斤重,好艰难才转过身,匆匆从一侧小门奔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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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关上,他就双腿酸软得再也站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发着抖,大口大口呼吸着。
他的身体似乎产生了某种应激反应,只要看见她和沈霁在一起,就会不受控制地发抖发麻。
有的时候自己会好,有的时候需要确定她在自己身边才会缓解。
可是她身披婚纱,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她再也,再也不会在他身边。
失去的滋味真的很难受,好像快要死掉。
自从那天在医院门口和她分开之后,他很少有机会见到她,因为她总是很忙,忙着婚礼的各项事宜。
很多时候,他会来酒店等她,有时候等得到,有时候等不到。
等到的几次里面,她身边总是跟着沈霁,两个人一起和酒店经理,婚庆公司沟通会场布置。
她做什么都很认真,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好几次他趁沈霁离开,去找她,想和她说说话,但还没说出口就触及她冰冷淡漠的眼神。
每次他到他身边,她就会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神情冷漠地问他来做什么?
他说只是想见见她,和她说说话。
她就很疑惑地问,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江知予想,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所有的一切在那个晚上都说清楚了。
可是他还是哑着声音,艰涩开口,问:“可不可以不要结婚?”
她一次又一次告诉他: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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