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予解释:“我哥比我大三岁,小时后我俩都照继承人培养。但我不想管,我哥也不想管。我爸就让我俩抓阄,谁抓到了责任,谁就担。好死不死,我踏马就是那个倒霉蛋。”
“从此以后,我做功课,他在玩。我学管理,他在玩。我进公司见习,他还在玩!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人!他玩就玩,还踏马舞到我面前!我真是看见他就来气!”
年少的江知予无数次气得想把江岫白大卸八块,好在老爹没让亲哥太放肆,虽然抽取了自由,但该学的东西还是得学。起码凡事有个万一的时候,他能顶上。
陶景妍没想到,他继承人的身份来得如此清新脱俗,没忍住笑趴在他怀里:“但是,你比很多人都做得好,比很多人都优秀。”
江知予气哼哼地搂住她:“废话,那么大的责任担在我肩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除了成为人上人,无路可走。”
陶景妍撑在他胸膛,低头在他唇上亲一下,又去蹭蹭他的鼻尖:“真是辛苦我们小江总了,这么忙还来陪我过生日。”
“哼!你知道就好。”
第二天下午,江知予离开的时候,板着一张俊脸,义正言辞警告陶景妍:“生理期就乖乖待在酒店,或者基地,别跟着乱跑。早点回来,听到没有!”
陶景妍信誓旦旦:“听到了听到了,我保证月底就回来!”
江知予想,等她回来了,还是得找个老中医给她调一调,要不然她总是不记日子,要到生理期了一点准备都没有,一痛就得痛得死去活来。
只是月底回去的时候,她实在是没顾得上江知予,因为郁霏出事儿了。
司机刚接到她,她就接到郁霏的电话,对方在电话里崩溃着让她报警,说有人跑进了她的屋子。
然后她在电话里听到了砰砰的砸门声,陌生男人的声音,和郁霏惊恐崩溃的哭声。
她给物业打了电话,又报了警,等赶到当地派出所的时候,郁霏正讷讷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小毯子,低着头,肩膀抖个不停。
陶景妍看着她的模样,心疼得不行,蹲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凉的双手,安慰道:“霏霏,没事了,我回来了。”
郁霏耷拉的眼皮抬起,终于看到熟悉的人,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又哗啦一下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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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景妍连忙去擦她的眼泪,软着声音哄她:“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家。”
郁霏点点头,躬着身子倒在她肩上,抽抽噎噎地说:“陶陶,我怕……我以为是你回来了,我好怕,我不敢睡……”
郁霏小时后差点被人贩子卖掉,自从那次囚禁之后,她就一直怕黑,晚上睡觉从不敢关灯。之后又生了病,养了养几年才养好,转到燕城这几年才慢慢习惯黑暗,没有那么怕了,晚上睡觉也可以关灯睡。
养了这么多年才养好的人,因为这个晚上,恐怕又要前功尽弃,再也没办法在没有光的地方睡觉了。
陶景妍心疼得不行,鼻尖酸酸的,眼圈发红,轻轻把人拢进怀里,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不怕不怕,一会儿我们回家,我陪你睡好不好?我抱着你睡,谁都不能伤害你。”
郁霏“呜”了一声,靠在她肩上点头,像受了委屈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