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去不到十米,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有两只手在她肚子里死命地搅。
她骤然意识到什么,小小骂了一声娘,她这永远都不准时的生理期,被贱人大混蛋气出来了。
距离酒店还有百十来米,她决定忍着疼,赶紧回去吃药,躺床上。
她拧着眉,捂着肚子,脚步虚浮地往酒店走。
江知予在原地杵了一会儿,觉得今天这事儿,不说清楚了结不了。
他脑子里还有一个更清晰,更明确的念头——
——陶景妍是他的,别人绝对绝对不能碰!碰一下他都得找对方拼命!
想明白这一点,他决定跟上前去把话说清楚,不然他这趟不就白来了?
一转身,刚好看见陶景妍捂着肚子,微微弯腰的样子。
他想起陶景妍刚刚惨白的脸,拧了拧眉,跟上去,语气凉飕飕的:“跟我面前硬刚,转背就装病弱。想让人心疼,得在人面前装,知不知道?呵,你可真是出息了,还玩这种小把戏。”
陶景妍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额上已经疼出了冷汗,呼吸也断断续续的,气若游丝:“滚。”
江知予看她的状态有些不对,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语气却依旧不耐烦:“喂,你到底怎么回事?”
小腹突然一阵坠痛,陶景妍痛苦地“呜”了一声,捂着肚子一下蹲在地上,漂亮的眉紧紧蹙着,疼得直吸气。
江知予一愣,犯贱的脸上挂着担忧,匆匆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臂:“陶陶!陶陶,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陶景妍没说话,只是疼得大口吸气,额上冷汗涔涔。
江知予没见过她这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说送她去医院,却见她紧紧按住肚子的手。
这让他有了些模糊的印象,他捧起陶景妍低垂的,埋进臂弯的脸,问她:“还不是生理期来了?”
陶景妍没力气说话,只小幅度地点头。
江知予:“……”
江知予简直无语,他动作利落地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她肩上,把人裹住,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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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这么大风,下楼你不知道多穿一件外套?还没升温,就吃雪糕,活该痛死你。”
生理上的痛让陶景妍实在没力气和他对线,任由他抱着,整颗脑袋都埋进他胸膛。